報告材料主要是向上級匯報工作,其表達方式以敘述、說明為主,在語言運用上要突出陳述性,把事情交代清楚,充分顯示內容的真實和材料的客觀。報告的格式和要求是什么樣的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報告范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新聞實訓報告篇一
當時我就想說,現在不允許別人說自己學校壞話的人,將來走出去理所當然也會說南周是個好地方。成長身體的地方是哺育之所,塑造靈魂的地方則是神圣之地。
南方周末是我心目中的圣地。并不是因為她有多么強大的力量,恰恰相反,她經常背離我們的期許——很無力,就像《生于1984》里說的,有時候只是證明著“我們相互關注著,我們沒有被拋棄”,而卻難以改變任何東西。但越是無力,這狀態便彌足珍貴。我們時常哀其不幸,恨不得她真的有通天的能量,可以說出自己所有想說的話;我們有時也怒其不爭,對于追求理想的人們,眼下的情況,似乎總不那么理想。追求理想的人就是這樣,背起行囊走在路上便是他們的全部生活,能夠達到的應許之地或許就不成其為應許之地,因為停下了腳步,理想便隨之而終。海鵬老師說,我們不能永遠年輕熱淚盈眶,但永遠對一個更美好的世界懷有鄉愁。
富士康的一個月,帶給我如此之多的成長,我從未想到,我的文章可以讓老師夜不能寐,幾欲淚流。那些轉變與思考之前已有提及,在此不再贅述。之前我會寫擦鞋稿,會寫學生稿,也會寫自己文青式的小怨念,而一旦想到要為這張報紙工作,并把它們印成鉛字,所有的沉積便都來自編輯部里那一份份或油墨香未散或泛黃的紙張里。從01年的南周一直讀到當下,她的啟示很簡單,做一個忠實的記錄者,并不放棄對一個美好世界的希望,以達致“他日有人要來知道中國的歷史,定要來翻檢我們的報紙”。有時候堅持這些令人極為痛苦,可是一個曾在南周實習的師姐告訴我說,除了真誠和善良,她不知道還可以怎樣走下去。
富士康之后的一次評報會上,老實說我完全懵在了大家的掌聲中,就像一個凡人闖入了奧林匹斯山,言不能自已。坐在編輯部里,除了能經常吃到罰款買來的零食之外,還能聽到諸神之激烈爭辯,作為一個凡人,誠榮幸之至。
廣州大道中289號,在這棟老舊的高樓里幾乎可以看到當今中國傳媒的所有形態:市場化前沿的黨報,全國性擴張的都市報,高端化經營的周刊,信奉專業主義的財經雜志……還有一份周報,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南方周末。從“讓無力者有力,讓悲觀者前行”到“在這里,讀懂中國”,在這個連章魚保羅也無法準確預知的全世界最復雜的媒體環境中,她有所堅持。她的樓頂上有一個不算很奢華的紅色燈箱,但是每到黑暗降臨時,它格外明亮。
亨利·魯斯的教堂在近70年間櫛風沐雨,傳到中國,顯然已變了模樣。可毋庸置疑的是那仍是一所教堂,守衛她的人們拾起哪怕一瓦一礫,構建他們心中的圖景。
南周所告訴我的是,大教堂,她塌不了。謝謝,就像你們知道的那樣,許多人僅僅缺少一個堅持的理由。
灞橋折柳,終有一別。后會有期。
此前各媒體已經披露了不少關于富士康撲朔迷離的“內幕”,但連續自殺這個極端的死亡方式仍舊在邏輯與情感上都讓人難以接受。于是編輯部決定派遣記者,以打工者的身份親歷富士康,還原真相。出于年齡上的考量,我有幸成為了最終人選。
去往富士康之前,我從未想過 “潛伏”、“富士康”這兩個關鍵詞會成為我的準記者生涯里的第一次巨大挑戰,可能面對的一切或許都是未知的。然而未知,卻成了讓我前行的最大動力。這次特殊的調查,從4月10日晚踏上前往深圳的列車開始。
進入之前,我與幾個在廠內工作了很長時間的老鄉取得了聯系。他們的回答讓我有些詫異,之前媒體上很多的所謂“黑幕”,他們確有聽說,但是涉及層面似乎并不那么廣。例如保安打人,門禁嚴格,稽查苛刻,他們甚至都有自己的一套“化解方法”,就像是在學校里逃避老師的管理一樣,學生們總能各顯神通。那么這樣一個廠區,何以自殺頻發?所以進入前,我最大的擔憂并不在于會面臨多少未知的危險,而是如果廠區里一切正常,根本發現不了什么問題,即便有問題,也只局限在一個很輕的程度與很小的范圍內,難以由此為因,導出自殺之果,那么這篇調查要何以為繼。但是與兩位老師的討論讓我暫時擱置了這種疑慮,因為這種極端結果的接連發生,由結果來看,是不可能沒有原因的,背后必然有某種制度或文化上的原因。我的想象或許還是過于單純了,進去之后只需完整客觀地反映全部細節即可。
經過7個多小時的排隊,一整天的體檢,崗前的教育、分發,我隨那一批的3500多人人一道,最終順利進入富士康開始工作。前三天的工作甚至讓我覺得太過輕松:沒有什么活干,新人不讓加班,工友彼此之間也還不太熟悉,采訪任務也不急于開始。這樣節奏的生活,與調查自殺兩件事,仿佛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我進入之前最擔心的事已然發生了。此時我的“日記”便帶上了明顯的“有色眼鏡”,試圖把每種現象每個細節下一個結論,試圖把員工們的生活狀態往壓力過大、沒有自由、管理制度有問題等等方向上靠,那段時間甚至只要從員工嘴里說出“壓力”兩個字,都能讓我變得無比興奮,我會立即記錄下來。我總覺得在一步一步接近答案。但事實上,真相這個時候卻在遠離。
第一次以“臥底”記者身份與楊繼斌老師碰頭是正式工作的第一個周末。一個酒店十幾層上的咖啡廳,大致說了說工廠里的基本情況,然后望著高樓大廈胡發了一通感慨,很興奮于自己又暫時回到了真實的身份。關于選題,當時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楊老師問到“你覺得這個題是語文題還是數學題”,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語文題”,也許是因為我還并沒有做“揭黑”之類調查的經驗,也許是因為對于環境的一種直覺,我總覺得這一周我看到的東西,即便是戴著“有色眼鏡”往那幾個能逼死人的方向上靠,也顯得牽強無力。但楊老師提示我這應該是“數學題”,一環一環的故事與細節最終要導出自殺的結果,報道才能成形。如果不能建立這樣的邏輯關系,那么這篇調查就是失敗的。當然,一切還在進行中,選題的變化還要看進一步的材料積累,“你也別抱太大希望”。我的作用只是忠實地做好一臺攝像機,與一臺文字輸出機,“有色眼鏡”必須摘下。
既是一臺攝像機,那就不必想太多啦,取景器里是什么景色,帶子上寫入什么內容,關你這機器什么事呢?恩,這樣反倒也輕松自然,每日保持“電力”就好。
這之后的文字已經發生了完全的改觀。每晚發回的文字已經客觀真實,我動用身體上的一切感覺器官,我只求細致與鮮活,而更少或者根本不去考慮調查的結論。工友們開心、幽默、青春、時尚,我也都一一記錄下,甚至有時候篇幅比他們的焦慮、無奈更長。這樣的`記錄讓我很安心,因為我只需與看到的真相、感受到的情緒站在一邊。
為了不在打工者中過分突出,我特地挑選了平日里最不常穿的幾件衣服,讓自己看上去更像個剛從學校出來的打工仔。在小商店里購置日用品時,幾乎全部選的是最廉價的商品。嘴上說的話也一概去掉“對不起”、“請問”、“謝謝”等,唯恐太文質彬彬而受欺負,或是顯得與眾不同。事實證明,這些“隱匿”的方式讓我的生活看上去與他們全無二致,說話的方式改變也讓我不自覺地融入了他們的談話之中。氣場相合,方能聊出更多的信息來。這也成了后來得到不少故事的“語言基礎”。
但是在接下來的采訪中,情況并不那么簡單。采訪大學生時,我要化裝成正在進行社會實踐的大學生,與他們平等地交談;與線長組長交談時,不光要想出讓他們注意到你的“噱頭”(事實證明,只有我說不想干了,他們最會和我談),還需要拿出更多一點的見識來,去與他們探討這個大工廠里基層干部的升遷與前途。當我號稱自己“要離職”而與線長“談心”的時候,他本來是想要留我的,但我完全不關心“我自己”的前途,卻只從他的角度來看這個巨大的工廠:人多,機會少,基層干部壓力大,帶的人流動性太強,出不了成績,就爬不上去——這都是我這些天觀察的結論。他仿佛換了個人,不像和別的有離職意向的員工交談時那種家長式的“教誨”,而是真正談起了他自己的故事。他說起自己的學習經歷,在富士康等一些類似廠里的工作經歷,現在作線長壓力大了,但級別沒動,工資一點也沒漲。最后,連他自己也說“沒辦法,富士康就是這樣的”,“要是情況還沒有起色,也許我也就干到今年年底了”。堅持隱匿,但有需要時也不必害怕“出眾”,極大地延展了我的“潛伏”體驗。我甚至逮住一次占理的機會,直接與另一線的線長發生了爭執,去看最終會怎樣解決。
成功地變換2-3個身份,去與受訪者平等地交談,才是獲得故事最好的途徑。當然,“臥底”期間,兼有的身份越多越危險,所以這種變換最好在后期完成,以防有變。
對于受訪者的名字使用,我們之前的想法是,只要不涉及工人們的負面信息或者隱私,用真名是沒有問題的,這樣做也是出于報道的真實性的考慮。但是報道出來之后,有個別員工不愿意自己的真名出現在報紙上,有關自己的細節被誤讀,現在他面臨著極大的壓力,情緒也十分激動。這是我們所未想到的。
盡管未涉及負面、虛構或隱私情節,且新聞事件的公共價值也很大,但每個人的情感與認知都不一樣,不應該用統一的標準去苛求。在面對預計不到的后果時,個人更信奉“最小傷害原則”。在未經受訪者同意的情況下,還是使用化名進行寫作更為穩妥。如果要增強其真實性,可以在聯絡到受訪者本人,征得同意之后使用真名。所以我們在接下來的一期報紙中就注明了“所用名字為化名”這一點,力求彌補。由是看來,“有不說的真話,但決不說假話”也并非一成不變的,因為真話與假話一樣,可能傷害無辜的人。
進入富士康之前,我與傅劍鋒老師、楊繼斌老師仔細分析過作為“臥底”的我可能出現的風險:其一,被發現真實身份,結果無外乎是開除,問題不大;其二,可能被分配到危險的崗位,此時我所做的就是必須要想辦法調離,或者,放棄這個崗位,再出來排一次隊。最終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但為求穩妥,如果在出發前能夠有一個成文的風險應對策劃,則更為完備,其中可以包括對各種可能的危險的判斷、應對,乃至結束后的心理疏導。
于現在的我而言,我倒希望盡快地揭掉身上的“富士康”這個標簽,它只是我的作品,而我并非它的附庸。一個好記者必須不斷地靠好作品來說話,而不是成為新聞的一部分。但要去掉這個標簽只有兩種方式:其一是停止努力,直到被大家忘掉,這個很簡單;其二是馬不停蹄地再次踏上某輛通往某地的“列車”,走去通往新聞的路上,這個難度更大、更未知。但我由衷希望是后者。
新聞實訓報告篇二
我的家鄉是寧夏的一個不大也并不繁華的中等城市--中衛。家鄉的電視臺的節目播出覆蓋面僅僅是家鄉城鎮地區。但我并不因此而降低對自己的要求。我相信,很多東西都是在最基層的地方才可以學習的到。而且我現在還這么年輕,沒有任何經驗,甚至沒有接觸過任何專業課程,更應該從最基層的地方去發現和學習最基礎的傳媒知識。
當我向辦公室主任介紹自己的時候說,我們學校還沒有分具體專業,將來有意向要學廣告學的時候,他笑一笑說:“我當年也是學廣告學的。”那個笑很意味深長,我是后知后覺。之后我被分配到了專題部,負責跟著學習并制作第一期的暑期少兒節目。這一安排,真的令我有點不愿意接受。我想象中的實習,最起碼也是忙忙碌碌的坐著車趕赴某個會議會場,奔赴某個事故現場之類的。可是我想起了辦公室主任說的那句話,其實不論學習什么專業,傳媒行業是一個大圈子。不一定學習什么,就一定會從業與那個相關的工作。但只要你掌握更多的知識,不論怎么轉,只要在這個圈子里,你就是有用之人。
令我感到幸運的是,我參與了這次節目制作的策劃,拍攝,及后期制作的全部過程,學習到了很多東西,在知識和心理上都有所成長與收獲。
剛開始策劃節目的時候,指導老師要我對這一期的節目提出我的看法和意見。我自認為,這個一點都難不倒我,于是我開始盡情的發揮。但是后來有很多提議都被“槍斃”了。剛開始,老師只說了一句:“太多了!”節目的制作開始進行后,我心有不甘的又提出了我的意見。指導老師語重心長的對我講:“也許你的實習僅僅這一次,你想抓住機會一下把所有的都表現出來。但是不要忘了,這僅僅是一次20分鐘的節目,以后還會有很多的節目。一次的節目,只能表達一次足夠表達的東西。我們要做到精、簡。
以后還會有很多個20分鐘用來表達。如果你現在有10個盒子,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第一個盒子,使第一個盒子超重了,其他的卻空著或填不滿。那超重的第一個盒子誰愿意來接受?其他空的盒子誰會去理睬?”一席話讓我茅塞頓開。也許,這就是我們年輕人的不足之處吧。我們總想盡可能的去展現自己的才能,而忘記了如何理智的去看待事情。我想,不僅僅是才華,更重要的如何沉著冷靜的,用長遠且理智的目光去對待和處理一件事情,讓它更好。這些也許需要很長的時間與經驗才可以慢慢去體會和學習到的。現在我提前知道了,我很慶幸。
接下來就開始拍攝了。記得那天氣溫很高,我們一大早一起簡單吃了早點后便出發了。因為是要拍攝一個電視散文,所以我們去了很多地方,去拍設計好的場景。一遍一遍的重拍,以求最好的效果。中午飯都沒有吃就直接又去了下一個節目預約好的飯館,拍攝活動記錄。等全部忙完以后,已經晚上7點了,接近12小時基本上沒有怎么休息一下,等回到家已經累得不行了。不過回想起來,還是攝影老師,他似乎比我們其他人要更累一些,不僅一天跑來跑去,還要扛著那么重的機器,進行拍攝工作。這讓我想起剛入學時,輔導員和老師對我們說的,在新聞這方面男生會比較占優勢。現在才真切的感受到,我一天跟拍都已經很累了,如果再扛著機器去拍攝,那可真有點困難。不過,教我的指導老師也是女的,她現在是主任職務,這給了我很大鼓勵。我想即便男生有優勢,也不能為自己找借口和理由,只要自己想做好這件事情,就一定要盡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后來就進入后期剪輯制作的工作了,剛開始跟著老師,看了一個宣傳短片的剪輯過程,大致認識學習了一下。第二天因為老師沒有太多的工作,有較多時間來給我做手把手的指導。半天下來,我基本上掌握了“ edius ”視頻剪輯軟件的操作方法,可以獨立進行最基本的操作了。之后我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將之前拍來的東西,采集下來后進行剪輯,制作。
雖然隨著技術的漸漸熟悉,可以很輕松的進行操作了,有了些得意之處。不過第二天就出現了問題,將所有可以用的片段,進行順序排列鋪在軌道上之后,電腦突然出了問題。叫來老師后,他問我保存了嗎,我才反應過來。一直做了這么久,只專注于截取視頻了,竟然忘記了保存。當時真的著急壞了,心想這下慘了,今天一天的功夫可白費了。老師將電腦處理好后,打開文件,從自動存檔庫中將工程調了出來。幸好只是虛驚一場。不過讓我也長了記性。這項工作看似簡單,是個很細致的活,每一個鏡頭與鏡頭之間的銜接,怎么處理,哪個先后,都是要經過仔細的一遍遍斟酌的。所以,在儲存上也更應該引起注意。一旦返工,可是很耗心力,而且,還可能會失去原來的效果。
通過這一次的教訓,我便開始做好一段就進行保存。而且不再急于求成,一點點的細心去審視,不滿意就重來,直到有了好的效果為止。以前總聽別人說有粗活細活之分。現在才明白,其實并沒有什么的粗活細活之說。任何的工作,都是細節決定成敗.